城市随笔_城市日记
1.苏州七里山塘散文随笔
2.城市里的蝉鸣散文随笔
3.市井里的淳朴散文随笔
4.随笔ⅠⅠ我的城市下雨了,你那里还好吗?
5.津城五大道散文随笔
6.优选散文:古城随笔
文/南浦云? 图/阚晓辉、作者(标识外)
这道穿越了500年时间的老城门,顽强地垒起一座县城最后的历史见证。
这座屹立了500个春秋的钟鼓楼,执着地标识一座山城悠久的文化记忆。
这条沧桑了500年光阴的旧街巷,艰难地承载竹溪人民浓重的乡愁情感。
感谢这些灰褐色的,来自鄂西北大山上的石块。它们凭着坚韧的质地,靠着清代工匠的过硬手艺,亲密无间地,安静执着地,挺起一道拱形的城门洞。
尽管因风雨侵蚀、岁月消磨,色泽暗淡,光影斑驳,外形苍老,但仍然显现出一种弧形的美感,更以强大的力度,承载漫长的时间,撑起古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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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东城门,见证着竹溪县城数百年的历史。明朝成化十二年即公元1476年,首任知县曾熙创建土城,修四道城门。
至今,东城门是古城垣唯一幸存者。现存石城门,是清代嘉庆六年(1801年)垒砌的,迄今200余年。
按新旧《竹溪县志》的记载,包括东城门在内的石砌城垣,在抵抗清朝中期白莲教起义残余势力,以及防御清末、民国年间的兵燹、匪患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东城门由城门洞和城楼组成,为石砌台基、卷顶拱门。其城门洞,由长方条石砌成,内宽12米余,进深16米余。
门上城楼,为无柱之庑殿建筑,土、石、砖、木结构,砖垒素脊,四角曾饰以垂脊鱼吻。现在,除西面的格窗外,城楼的其他装饰全毁。城楼及其周边,多经改造或新建,沦为各式民用建筑。
东城门外的门额上,曾横镶“东屏门”石牌一块。现在的石牌上,则是“四皓镇”三个字。这与一部**有关。
原来,1985年岁末至1986年的年初,珠江**制片厂著名导演胡炳榴,曾执导过一部名叫《乡民》的**。该片改编自贾平凹的中篇《腊月正月》,讲述的是秦岭一带乡村的故事。
为忠实于原著,导演组遍寻秦楚边地的老街老屋,寻访到了鄂西北边陲的竹溪。
沧桑古朴的竹溪县城东城门和东门街,成为该片的主要外景地。东城门上现存的“四皓镇”三字石牌,就是该剧拍摄时所布置外景的遗留。
东城门之内,东门街的西端,是有着500多年历史的钟鼓楼。明代弘治五年,即公元1492年,时任竹溪知县的伍夔,主持整修了东门内的谯楼。
因当时此楼有鼓无钟,伍知县遂花费俸禄,捐铁1500斤,铸以为钟。从此,谯楼晨鼓暮钟,作为县城的作息号令。于是之后,谯楼又称为钟鼓楼。
历史上的竹溪县城钟鼓楼,身份“显贵”,备受重视。故清代嘉庆八年 (1803年)和光绪十四年(1888年),钟鼓楼又历经两次重修,且皆有纪文,刻碑铭之。
如清代嘉庆年间的《新建古楼记》载,“今以鼓值更,钟以定其昏明,俾一城咸悉更次,而入息出作,闻钟鼓而知节焉。遇有警,则以钟鼓一号令。至于清平无事,……登楼揽胜,则溪水回还,近在襟带间……邑西南偏头山,欹斜不正……即于楼上塑魁星像以飨之。邑中士人自是翻然振兴乎?”
显然,曾经的钟鼓楼,不仅被赋予军事、政治目的,还有特殊的文化价值,寄寓官民的理想,长期作为一处人文胜迹、一座精神坐标,矗立在县城的重要部位。
钟鼓楼,于平地垒砌高大的砖石台基,筑拱形门洞。台基上为歇山脊顶、砖木结构的重檐高楼,面阔三间,进深八米,轩敞大方。
楼有四根圆柱,托于檐梢间,稳健开阔。楼之四面为木门,门内嵌梭形格窗,古朴有韵。楼上飞檐翘角,衬以卷棚望檐。檐下挡板、望板和藻井,饰以花卉浮雕、各色图案……
整座钟鼓楼,楼基高耸,梁架精巧,古朴典雅,庄重美观,历数百年风雨侵蚀,至上世纪八十年代,仍大体完好。
作为竹溪县城保存较好、反映古代文化的标志性建筑,具有较高历史价值,1986年被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现在的钟鼓楼,是1989年至1990年,由竹溪县人民拨款再次重修的。
重修后的钟鼓楼,保持原楼基本形态,仍为二层,钢筋水泥结构,青灰色墙体,覆**琉璃瓦,展飞檐翘角。
新楼较之古楼,更为高大,更为壮观,从此作为一种历史文化标识,留在竹溪人的乡愁记忆里。
更有两条古老幽深的巷弄,位于东门街,即俗称的大巷子、小巷子。其中的小巷子,藏有一座规制不小的清真寺。
该寺兴建于清代嘉庆二十年(1815年),于民国年间重修。原址毗邻竹溪一中(现城关中学)旧址,1952年迁至小巷子现址。其总面积1100余米,寺内有礼拜大殿一座,以及会议室、接待室、水房、住房等若干附属建筑。
整个清真寺,格局精巧,殿宇庄严,雕饰古朴,环境清幽。殿中匾额以及木雕对联,以阿拉伯文书写后镌刻,是回民文化的艺术珍品。
这座清真寺,是明清时期,来自陕西、甘肃地区的回族人民,迁入竹溪后定居、生活,以及宗教信仰得到保护、尊重的历史见证,具有珍贵的文化价值。
东城门和钟鼓楼之间,是东门街的主体。作为竹溪县城古街巷的唯一残存,它体现了这座古老山城的历史特征。
为此,早在1985年,湖北省人民核批当时竹溪县的城建规划时,曾指示竹溪县,要保持东门内的街道原貌。
今天,东门街上,称得上是古建民居的,大约只有挨近城门洞的、三百多米长的两排对面老屋了。老屋前铺后宅。
前铺,为铺门板的店面,现多改为卷闸门;后宅,为幽深过道、数重天井的清代城市民居。若抬头,望狭窄的街道上空,那些今天难得一见的瓦屋顶,那几处残存的封火墙头,那几片暗淡的木檐板,依稀还能看到几许古街旧貌……
这衰败中的东门街,似乎已被时代抛弃,但它依然十分接地气、有人气。尽管无复早年的繁华,但数百米的老街,店连店、铺连铺,家家经营,户户摆摊,卖日用品、服装、鞋袜、饲料、农具、蔬菜,等等。这些商品,价格低廉,档次不高,却贴近普通人的生活。
这说明,东门街依然以顽强的生命力,以不曾冷却的温度,承载着平凡却活跃的民生,延续着普通却珍贵的民俗。
其实,东门街一带最有活力的时间和空间,在每天早晨的东门之外。这里是早点一条街。碗儿糕白而丰满,油条香气四溢,芝麻饼内酥外黄。城门洞对面的早点铺里,乳白带绿的“合渣”,浇上辣子汤,是竹溪人“过早”的最爱。
比较奢侈的“过早”,是到城门洞之外西侧的“小汪早点”铺里,叫上一碗辣乎乎的炸酱面,外加一笼“格格儿”(土豆块做底的粉蒸排骨或肥肠)、一杯豆浆,可以吃得即饱又刺激……
现在,每天早晨去东门外“过早”,依然是许多竹溪人的选择,而每一个去过的人,都会被那里热气腾腾的氛围,以及所引发的某种情愫所触动……
于是,东门外的这些早点,连同早点铺里那些漂亮的老板娘、女店员,被竹溪的摄影爱好者们,反复追踪拍摄,不断发至各种自媒体乃至官媒上,结果这些卖早点的容颜好的女人们,获得了“东门西施”的雅号,成为一时的网红。
穿越了漫长时间的东门街,至今弥漫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所以,除了幽深的城门洞、古雅的钟鼓楼,东门街的温度与活力,也是令竹溪人难舍难忘的。
东城门,钟鼓楼,东门街,一部立体的史书,一卷活着的档案,贮存县城的文化信息,见证竹溪的历史足迹。
那建筑及风情,其民俗和韵味,承载着无法穿越的漫长时间,珍藏一种文化,延续一种传统,内蕴一种精神,散发浓郁的历史感与沧桑感,总勾起竹溪人的乡愁乡情,令走过的人驻足怀念。
然而,时间无情,老街日益衰败。正如文化学者余秋雨所言,“任何文化的生命力都在于创新,而不是怀古。”身处现代化进程之中,城市需不断更新和发展,才能保持自身的活力。
我们挡不住时间的脚步,但应尽力呵护古街巷、古建筑,并通过科学、合理的改造,在保留其历史风貌的同时,使之适宜于现代生活,并与现代化的进程相适应。
其实,东门外一带,山水与人文胜迹十分丰富。出东门千米左右之外,横亘一座南北走向的山梁,山小而势奇,延伸似龙,横置如案,古人因此称之为“龙山”或“诰轴山”,即俗称的地母庙山梁。
明清时期,山上曾先后营建过文昌阁、五峰书院等文教功能的建筑,出现过药王庙、地母庙等祠祀庙宇。西来的竹溪河,曾流经龙山与东门之间,于上世纪五十年代被人工改道,径直东去,人们便把留在东门外的故河道,修凿为一湾人工水池,池如新月,名“月弓池”;池上跨一座仿古水泥桥,名“月弓桥”……
随着东门街的全面保护性改造、修建,东城门和钟鼓楼,连同东门外这些山水与人文相得益彰的胜迹,将呈现美丽的面貌,焕发新的生机。
竹溪县城东门街一带,悠悠古韵,明清遗风。它跨越数百年的流光岁月,留下的不只是斑驳沧桑的乡愁记忆,更留下了需要传承和创新的文化血脉。
苏州七里山塘散文随笔
黄昏时分,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到哪座楼的后面去了,天空一半已经呈现出了绛紫色。喧嚣的城市渐渐地淹没在灰色的夜幕里。
社区的街道上开始繁忙起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有步行的,骑单车的,开车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把本来就不宽敞的小街道塞的满满的。
对面楼里的有几间屋子的灯突然间亮了。银色的荧光像天上的星星。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我很少看到过天上的星星。偶尔可能会看到月亮,可是在楼宇林里的都市里,她只是一个多余的点缀,很难再引起人们的注意。
不知不觉的,对面楼上的灯又亮了好几盏,这肯定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他们忙碌了一天,回到了温馨的家。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有时间陪伴自己的爱人孩子或者是父母。
天空完全暗了下来,远处摩天楼像许许多多的巨人,一个个,一排排骄傲地站在那里。
不知不觉的,楼上的灯亮了好多盏,这里一闪,那边一亮,它们像一颗颗闪光发亮的星星。啊,多么美丽,我情不自禁的拿起笔,记下这最令人浮想联翩的时刻?
2018年1月13日
日记随笔:城市里的星星
夜幕降临,城市里便出现你的身影。眺望远方,看到的是你彩虹般的眼睛?夜空中最闪亮的星。你跳动的身影将我的黑夜照亮。你的陪伴,让我在夜晚不再寂寞。你像是一缕清风,吹散我心中的阴霾。我若是太阳,那你就是永远陪伴我的行星。你闪烁的身影,如一团彩色的云雾。吹进我的眼睛,滋润我的心田。感谢你,陪伴着我,夜空中最闪耀的城市星星。
城市里的蝉鸣散文随笔
左边是河,右边是街,从苏州的阊门到虎丘,这条河与这条街相伴了近1200年,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山塘。
公元825年,时任苏州刺史的诗人白居易发动民工,在吴中第一名胜的虎丘与人间最繁华的阊门之间凿河堆堤,筑通了一条绵延七里的长街,人称山塘街,姑苏水乡的秀美画卷便在山塘的一河一街之间铺展了七里的绮丽风光。在这里,“舟随橹转,树合溪回,鬓影衣香,此身宛坐天上。”熏陶过唐风宋韵,历经过明朝清风,这水边的街,水上的桥,水中的船已经诗化了这座有着2500年历史的城市。如今漫步这条古街,眼见是鳞次栉比、粉墙黛瓦的临河人家,小桥依旧伴流水,绿树萋萋满长堤,祠堂旧迹仍存,老屋旧宅还是沿着街面毫无遮拦地展开,古典的苏州是水做的城市,是外婆的摇篮,这是我寻觅已久的心中江南。
过阊门渡僧桥西行,便是横跨山塘河的第一座桥——山塘桥,这里也是繁华山塘街的起点所在。“七里山塘七里桥,桥连堤又堤连桥”,在这条“人家尽枕河”的山塘街畔,可谓名桥相接,每一座石桥的背后都有一段值得记忆的故事,旧时有记载的就有五十多座名桥,如今还有通贵桥、普济桥、引善桥、广济桥等三十多座有名的桥梁。风流倜傥的才子唐寅摇着檀香扇从这里走过,秦淮八艳之一的董小宛也曾在此守望过踏向归途的冒辟疆。“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多少明媚的春光不再繁盛,我不知道在这老街之中的幽幽小巷和深深的庭院里,有多少娓娓缠绵的情爱韵事从山塘河的柔波里流过,又有多少前尘往事勾串起了经年旧约的江南春梦。拂去这些岁月的尘埃,今天的我走进了通贵桥边的杨安浜,一位老者正手捧一杯热茶闲坐在斑驳的老屋前,悠然地凝望着眼前人来人往、游客纷至的玉涵堂。他的脚下是麻石铺就的水码头,没有了“一声柔橹一销魂“的喧哗,俏丽灵秀的浣衣女子也走了,数许的杵声似是还在清波里滑落。岁月无情,悠悠伴水而流,过去的山塘街已经烟消云散,经过数年的精心改造与修复,一个新的山塘街正向我们走来。
与宁静内秀的平江路相比,山塘古街多了一份市井的繁华与热烈。前人曾记述这里“居货山积,行云流水,列肆招牌,灿若云锦。”山塘街自古便是苏州人赏游玩景的好去处,旧时苏州的时令节俗也以山塘的民俗风情为吴地之首,每年清明节、中元节和十月朝开展的山塘三节会,展示花卉的牡丹节、桂花节、珠兰茉莉花市,端午的龙舟竞赛、山塘灯船和吴歌赛会等,让这个天堂里的街市成为了“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红楼梦》开篇语)。乾隆皇帝六下江南,六次途经山塘,写下了“山塘策马揽山归,淡荡韶春鞭漫挥”的诗句。历经沧桑,如今的山塘也正在恢复这些旧日的胜景,在熙熙攘攘的山塘街,古戏台上吴音软柔、水袖曼舞,老字号“天生乾”、“黄天源”、“芝斋”里顾客盈门,前店后坊的刺绣店、玉雕店、蓝印花布店里生意兴隆。在星桥畔的百年老店“荣阳楼”里,我仔细地品尝起一块瓜玉松糕,在绵香甜糯之中细细腻腻地体会起了老苏州的`丰富滋味来了。
走过半塘桥,店铺已是越来越少,山塘河的河岸开阔了许多,夹岸绿树浓阴,一派闲适的田园风光。从普济桥西行,这七里山塘的一河风月一下子便浸染起了侠肝义胆的阳刚之气。青山桥畔,葬有不畏强势、反对阉党而被害的明朝颜佩韦等五名苏州平民义士的五人墓肃然矗立,五人墓的一侧是明万历年间掀起轰轰烈烈反增税斗争的丝织工人葛成之墓。小桥之下的山塘河静静地流淌,七里的山塘因有了这些义风千古的吴中义士而书写了一部大丈夫的壮歌行板,从而苏州在文弱柔顺之间又多有一份浩然正气和坚挺姿态。
山塘是河是街,是诗也是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有西湖,苏州有山塘。两处好地方,无限好风光”。余秋雨在《白发苏州》里曾说:海内美景多的是,唯苏州能让我有一种真正的休憩。可以说,苏州是一座中国文化宁静的后院,而山塘则是苏州的一个缩影,静雅、恬美和包容展示着她的古典情调,行走于山塘,这一泓盈盈的碧水,这石板横陈的老街使我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在千百年的姑苏风情里徜徉。在我的身边不时有一艘艘载满游客的画舫从山塘河里驶过,清亮的山塘河水一次次地漫上了河岸的石阶,而在我的心中,不也正一次次地涌动着对苏州的热爱与眷念么?
市井里的淳朴散文随笔
我的耳朵是在那个初夏的正午突然被一种久违了的声音唤醒的。
那个正午柏油路边婆娑的法桐正努力地摇撼着并不肥大的叶子,盾牌似的将太阳扔下的“飞刀”噼哩啪啦挡在身体之外,呐喊着为城市晃着白光的路面赢得一片片黯淡的地盘。那久违的声音就是从一丛婆娑里冲刺出来的,尖利、亢奋、短促,或许还蕴含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我困顿着的精神一振,像在遥远的他乡遇见了故知,竟有一种想冲上去拥抱和倾诉衷肠的热望。我在那棵会唱歌的树下停下脚步,扬起头,目光穿越层层叠叠的树叶,寻找,寻找我的故知。
我多么渴望再见到黑色短粗,有着一双晶莹的长翅膀,在一棵树与另一棵树间兴奋地飞来飞去,一直飞到诗里,飞过无穷无尽岁月的蝉。
可是蝉还是离人类越来越远了,像一个义无反顾坚决走掉的旅人,或许蝉自始至终把脊背对着树下寻觅的眼睛,正是对人类的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和不齿。
其实,人类所谓的家园从某种意义上说,何尝不是从蝉的世界里掠夺而来的.。当大片大片的树林被毁,当一座一座城市拔地而起,有多少多少的蝉被迫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还有它们的子女,在地下孕育了三年,或许再经过一场骤雨就能从暗无天日里奔向光明的树颠放声歌唱生活了,可是推土机用巨大的嘴巴毁坏了一切,打夯机用坚硬的拳头砸碎了一切……坚固的钢筋水泥让蝉的领地越来越小,到处变得坚硬的路面让蝉的子女成批成批的死去,城市终于成了蝉的伤心之地。
所以,乡下是蝉的乐园。蝉就像我的农民兄弟在乡下的土壤和阳光下快乐的成长、唱歌。“蝉鸣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在乡下,蝉是让人感到愉快的,蝉是夏日里的一小块清凉,一小片让人心神安定的。在慵懒的中午,躺在竹席上,竹席铺在扫净的地面上,枕着院里绿树上高一声低一声长调小令般的蝉鸣,忽忽悠悠便睡了个十分熟。孩子们用细长滑腻的马尾巴毛弯成小圈圈绑在竹竿顶端做成简易的捕蝉工具,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昂了脖子套蝉,蝉便和孩子们捉迷藏,不慌不忙潜伏到一片硕大的梧桐叶子底下,或者一样飞过来飞过去,逗引的孩子们眼睛发酸,举着竹竿的小胳膊灌了铅似的沉。
城市的胃口越来越大,蝉的梦和它热恋的乡村正一片一片被城市蚕食,蝉只有奔波了,像流浪的歌手,从这里到那里,不停地奔波……
我把脑袋昂疼了,也没有找到那只误入城市的蝉,但它的声音仍然不断地从层叠着叶子的法桐树里传出来:干燥、焦渴和不平……
随笔ⅠⅠ我的城市下雨了,你那里还好吗?
我住在市内,却常常站在城市的边缘,思考着什么。向里,是繁华的都市;向外则是广阔的郊野,这“里里外外”的有多少的冲突与融合呢?我曾经发现,两边都靠又都不靠的地带,是最容易“感染疾病”的,颜色也是混杂的。眼界再放远一点,可能才有真正的亮点,才有乡村的本真颜色。这便是淳朴。
然而,在城市中还能找到淳朴吗?人们感叹:不多了!但毕竟还有。天津的淳朴在哪?
先看看天津人性格——心眼比较“活泛”,什么都想得开,不大喜欢那种多愁善感。碰到烦恼的事,找个“乐子”,打个“岔”,吃顿海鲜,喝上二两“津酒”,什么都统统抛在脑后了;即使生活不那么如意,也总是乐呵呵地自我安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差不多就完了!”该听戏的听戏,该看球的看球,该“打岔”的“打岔”,什么都不耽误。这是天津人的一种性情。
天津人乐于和客人聊天,也乐于助人。天津的旧街道是狭窄而弯曲的,但你不用担心迷路,你向任何一个天津人问路,几乎都会得到痛快而详细的指点,几声“大哥”、“大姐”,把你叫得心里热乎乎的,你便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天津人比较要面子,办事讲“外面儿”,人们往往看不上那种凡事“不吃亏”的人(天津人说某人“不吃亏”略有贬义),认为这种人“不仗义”、“私心重”、不可交。吃、穿、玩,乃至待人接物都讲究大方,不喜欢有些地方的“小家子气”,拿不出手。
天津人能说会道,语言诙谐幽默,善于自娱自乐。一句平常话,外地人说出来平平淡淡、规规矩矩,用天津人的嘴说出来就“哏儿”,就有“乐子”。天津人喜欢“找乐儿”,有事没事喜欢“找乐儿”;没人可逗,自己逗自己。人们善于“挖掘”笑料,随时随地有笑料,有“乐儿”,总有不期而遇的幽默,使人忍俊不禁。
不仅爱说爱笑,也爱凑热闹,好掺和事。不管大事小事,人们普遍有好奇心、有参与感。街头劝架,充当角色,评判对错,不怕事大;红白喜事,凑个热闹,捧个人情场。有时甚至热情得“过分”,叫人不知所云。
天津人的“闲板儿”多,比如天津收藏爱好者就不少,不同的'人收藏不同物件,收藏对象也是五花八门,有邮票、火柴盒、烟标、粮票布票、古董、家具、玩具、工艺品、工具、旧书、老报刊、相机、小人书等等。古玩、集邮,在天津都有着很大的市场。和平区的沈阳道,有一个“古玩市场”,在业界颇有名气,不光本地人,外地的许多古玩爱好者也纷纷来此淘宝。天津人的“闲板儿”也是多姿多彩的,有高雅,有俗气,甚至还有低级趣味。
天津人乐观而闲散,喜欢休闲、自娱自乐,唱戏听歌、拉胡弦、耍把式、打拳练功、跳舞、打牌、钓鱼、赏花种草、玩鹰养鸟、斗蛐蛐……夏天,你在海河岸边、公园、街头和社区,经常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人,围坐一起,那往往就是个群众性的自发的场所。在这里,不管你有什么嗜好、有什么“雕虫小技”,总会有施展的天地,总能遇到知音,找到乐趣。大树下面、绿荫之中,伴随着悠扬的琴声,哼上一曲“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是多么的惬意!说真的,那些连票友都够不上的戏迷们,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真的很讲究、很用功呢!
对天津民俗颇有研究的著名作家冯骥才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从文化上判断,北京的京派文化是一种政治精英文化,上海的海派文化是一种纯商业文化;津门的卫派文化是则是地地道道的市井文化。天津……人气旺足,人情厚重,热爱日常和现实的生活,而且有一种现代大城市少有的朴实。”京派文化,有种说法叫“皇城文化”,它与天津文化显然是有区别的,人们平时也感受得到。
天津作为老牌的工商业城市,市民阶层如汪洋大海。在天津人的淳朴性格里面,也不可避免地包含着某些小商人意识、小市民意识,甚至还有“游民意识”。有人认为:天津人是各地人等的优缺点的综合体,就是说,不论南方北方,不管城市还是农村,人们所具有的性格特征,天津人大致都有,有明显的优点,也有明显的劣性。
淳朴是一个优秀遗产,是人们生活的一种理想境界。在我们这样一个走向现代的时代,这样一个经历了600年风雨的城市,人们传承着老祖宗留下来的淳朴之风,以淳朴来拥抱现代,是值得天津人自豪的事情。
津城五大道散文随笔
一场雨,一种心境,有时是一种悲凉,有时是一种兴奋,取决于当下的心境。
撑一把伞,走在雨中,听滴答的雨声漫过伞面再滑落飞散;有时也童心未泯,弃伞在雨中享受雨水滴入发梢,落入衣领,亲吻肌肤,温暖上心;有时索性在大雨中狂奔,湿透全身,只为了跟雨抗衡,汗水混合着雨水带来酣畅淋漓的酸爽。
最多的时候,喜欢静静的坐在窗前,拉开纱窗,感受雨的声音,时而缓慢,时而低沉,让人的心也跟着揪紧。
沉默的雨无声胜有声,就这么淅淅沥沥、滴滴哒哒地下着,城市的节奏也无形中趋于缓慢,悄悄地洗刷城市的各种浮躁和喧哗,让城市短暂的归于平静。
看着雨滴慢慢模糊了视线,起身温一壶茶,看着氤氲起的茶的蒸汽和着雨的雾气融为了一体,忽隐忽现。听着雨声,心情不再有追逐的起伏;看着雨景,情绪也没有拥挤的急躁。赏雨,或许是快节奏生活里的一种奢侈,是繁杂岁月中的一种过滤,是单纯心思的一种追求。
生活,就一直这么简简单单该多好,可怜,奔波于世俗,常被些风尘误了双眼,难辨真。而日子也不都是晴天,这不雨也是插曲,是画、是诗、是歌。
“最美不是雨天是和你一起躲过的屋檐”,大脑突然冒出这句话,拉回回忆的曲线。
思绪已记不清那个一起躲过的雨的人,也忘了当初有什么誓言,现在一起躲雨的差不多都是形色匆匆的路人和戴着防护面具的陌生人,偶有碰上熟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少年听雨阁楼上,红烛昏罗帐;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不同的人生听到的雨声也不一样吧,欣喜、欢快、惆怅与迷茫。那些曾经来了又走的人,那些从相识到陌生的过程,终究在雨中冲刷干净。
人海茫茫,我们彼此走散,渐行渐远。
我的城市下雨了,你那里还好吗?
优选散文:古城随笔
仅仅是因为喜欢上描写关于五大道的文字,洁白的封面上所散发出来的油墨香,作者那沉郁的述说。冲动之下,我便叫上爸爸自驾踏上通往津城五大道的路,高大的摩登大厦如同斧凿一般破碎的面容烙在车窗倒影上。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不顾一切去寻找一个只在文字中出现的地方,而恰巧我又有机会和时间。津城,五大道,外院。五大道里每一间古朴的欧式房子,阳台上洒下一壁干枯的爬山虎和葡萄架,这些都是零零散散地记载在作者的'里。仿佛它在我的枕边讲一个年少追夕阳的故事,在这个冷暖自知的学生时代里,我好像去探索里面的秘密。
天津西。
开高德地图导航,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迫不及待地去五大道,正如百度中所说的一样,五大道的房子是殖民时期留下的回忆,这里原先是英法租界,如今那些硝烟战火的年代已然远去,留下的仅仅是月色难以抹去的痕迹,也似它在我心里留下的文字,这些并非日记那么简单,却如日记一般真诚。
喧闹的城市,不乏来来往往来参观的人群,我闭上双眼试想有一家的爬山虎是最美丽的,如同诗人吟诗后的叹息一样,像是一壁月光衬着少女的思念轻轻泻下来。我轻轻推开镶着花纹玻璃的红檀木侧门,一壁爬山虎顺着栏杆往下倾泻,我在想这家主人会不会在这里冲洗自己的秀发,因为我忽然发觉这里的爬山虎就是她的长发。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我风尘仆仆地过来找寻那个作者描绘的美好地方,如今我完全地看光了它的身体选择离开。我竟不明白这是一份怎样的心情。也许,我过来寻找的并不是它本人,而是一份孤独,古建筑经历百年沧桑的孤独,想看清某位作者内心的孤独。
离开五大道后我仿佛明白了关于它的美丽,不能拥有的不代表失去。
优选散文:古城随笔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南方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工作。在秀丽多姿的江南呆久了,初来乍到,我被古都的大气磅礴震慑了。
雄浑壮观的古城墙保留得很完整,气宇轩昂的气派见证着历史,让人构想起那些兵戎相见的朝代。
旅游资料证明,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炎黄子孙从世界各地奔赴轩辕黄帝陵而来,那世界聚焦的顶礼膜拜仪式令多少华人热血沸腾。
先秦始皇帝的暴政是载入史册的,他的焚书坑儒暴行扼杀了先秦诸子的众多学说。看看他的兵马俑陵地,绵延万里的古长城,他的政绩又是那样让人感叹不止,一统六国,统一了中国的文字、货币,他留下的是鲜活的历史。
站在玄奘大师的雕塑前,让人生出无限的敬仰。他身后是恢宏壮观的大雁塔,在四周现代化建筑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肃穆,折射出佛性的光辉。
这位僧人将生死置之度外,去吸纳域外的智慧,获取精神上的经典。还有写佛国记的僧人法显、早于玄奘二百年就走在通往古印度的艰辛旅途上。法显、玄奘两代僧人的壮举使内敛的中国文明有了最早的国际交流。
在西城墙外,丝绸之路的起发点,我陷入了沉思......一支支商队自古长安出发穿过河西走廊、新疆的戈壁滩,翻越帕米儿高原,不断西行,进入伊朗、波斯、大秦,洒了一路神秘、清脆的驼铃声,也留下许多沙漠中盗匪神出鬼没的故事。
挺拔俊秀的钟楼建于唐贞观间,一千多年来见证着这座古老都市的沧桑变化。
一口硕大的钟肃穆地悬挂着,斜对面的鼓楼场面威武雄壮,几面大鼓一溜排开。铛......铛......铛晨曦微露,来自钟楼的浑厚撞击声唤醒了沉睡的城市:咚......咚......咚......黄昏时震天响的鼓声又让忙碌一天的城市休息了。
为了能见到晨钟暮鼓的恢宏气势,我特意早到晚归于钟楼与鼓楼之间。十分遗憾,并没见到我想象的场面。据当地人讲,早在十多年前,晨钟暮鼓就不再响了,只在盛大的节日才进行表演,显然这是为了省事图方便。
肃穆的钟和硕大的鼓许是老了,象老人一样歇息了。有位学者说,今天文明的最高原则是方便,使天下的一切变得易于把握和理解,这种方便原则与伟大原则处处相背,人类不可能为了伟大而舍弃方便,因此这些古迹的魅力永远不会被新东西所替代,正是因此,人类和古迹会遇到双向悲怆,人类因无所敬仰而浅薄,古迹则因身后空虚而孤单。
一位外地男孩告诉我,他来西安多年,在这里读书、工作、深深为古都曾拥有的盛唐文化,举世的文明所着迷。他如数家珍跟我谈起了曾探寻过半坡遗址、韩城遗址。你知道国内公认的最好的摇滚乐是那首吗?他突然问,我全猜错了:是梦回唐朝他流露出自豪的语气说。歌词的`唐风遗韵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不仅是诗词与现代摇滚的有机结合,又揉入了京戏的唱腔,这便是唐朝乐队的经典所在。我听着他对这首摇滚词曲的诠释,不仅想起了其中两句忆昔全盛日,安得广厦千万间,这不仅是那个显赫王朝的写照,古城郭的经久魅力,新城区的现代摩登,预示着中华文明的再次复兴。
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中华文明的摇篮,从与古埃及文明同时的黄帝时代到秦始皇统一中国,再到盛唐时的空前繁荣,直至今天开发西部,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都浓缩在这个城市中。
古老美丽的西安,愿你的明天更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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