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正公愿为良医_范文正公愿为良医启示
“不为良相,愿为良医”。它把“医”与“相”并提,更使人深觉学医责任重大。而这个典故来自于范仲淹。 据宋人吴曾的《能改斋漫录》卷十三《文正公愿为良医》记载:宋代名儒范仲淹,有一次到祠堂求签,问以后能否当宰相,签词表明不可以。
他又求了一签,祈祷说:“如果不能当宰相,愿意当良医”,结果还是不行。于是他长叹说:“不能为百姓谋利造福,不是大丈夫一生该做的事。” 后来,有人问他:“大丈夫立志当宰相,是理所当然的,您为什么又祈愿当良医呢?这是不是有一点太卑微了?”?
范仲淹回答说:“怎么会呢?古人说,‘常善用人,故无弃人,常善用物,故无弃物’。有才学的大丈夫,固然期望能辅佐明君治理国家,造福天下,哪怕有一个百姓未能受惠,也好像自己把他推入沟中一样。要普济万民,只有宰相能做到。
现在签词说我当不了宰相,要实现利泽万民的心愿,莫过于当良医。如果真成为技艺高超的好医生,上可以疗君亲之疾,下可以救贫贱之厄,中能保身长全。身在民间而依旧能利泽苍生的,除了良医,再也没有别的了。” 这是后世相传“不为良相,愿为良医”的由来。
扩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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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尝百草
我国古代社会以农为本,关于农神的神话很多,并多与医神联系在一起。传说神农炎帝居于姜水(今陕西岐山一带),牛首人身。神农见大家靠吃兽肉饮生水难以长久维持,便到处寻找可以果腹的植物,有时一日便中很多毒,他的精神感动了上天,得到神灵的帮助,天降,供他种植。
神农还制造耕具,教给人们按时令下种。正是在找谷种的过程中,神农中毒又解毒,从而发现了草木的药性。他还用红褐色的鞭子鞭打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味,教给人们认识了植物药。
后更有传说神农中毒多次,幸亏事先备好茶来解毒,最后他尝到断肠草,刚一咽下肠子便寸寸断了,来不及喝茶解救而死。这一传说更突出了神农发现药物的艰险及人们对其献身精神的敬仰。
参考资料:
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东汉 张仲景
范仲淹在浙江宁波任刺史时曾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据宋人吴曾的《能改斋漫录》卷十三《文正公愿为良医》记载:宋代名儒范仲淹,有一次到祠堂求签,问以后能否当宰相,签词表明不可以。他又求了一签,祈祷说:“如果不能当宰相,愿意当良医”,结果还是不行。于是他长叹说:“不能为百姓谋利造福,不是大丈夫一生该做的事。”
有才学的大丈夫,固然期望能辅佐明君治理国家,造福天下,哪怕有一个百姓未能受惠,也好像自己把他推入沟中一样。要普济万民,只有宰相能做到。现在签词说我当不了宰相,要实现利泽万民的心愿,莫过于当良医。如果真成为技艺高超的好医生,上可以疗君亲之疾,下可以救贫贱之厄,中能保身长全。身在民间而依旧能利泽苍生的,除了良医,再也没有别的了。”
儒家是以济世利天下作为人生最高理想,医学作为一种一种除疾患、利世人的手段,与儒家的仁义观是完全一致的,古时往往称医术为“仁术”就是这个道理。儒士们所追求的是居高官,佐君王,以实现其济世利天下之志。但毕竟是业儒之人多而为官之人少,大部分儒生并不能做官,因而有相当一部分仕途不通或官场失意的儒士转而学医,以完成其济世之志。
这就是后世相传“不为良相,愿为良医”的由来。那些胸怀大志的儒者,把从医作为仅次于致仕的人生选择,正是因为医药的社会功能与儒家的经世致用的思想比较接近。元代戴良说的好:“医以活人为务,与吾儒道最切近”。
印光大师:古德云,不为良相,必为良医,以其能济世救人也。无知之人,专志求利,于贫者则不介意,于富贵者则不令即愈,以期多得谢金。然以此存心,上天必减其福寿。其子孙必难发达。来生即不堕恶道,亦属大幸。决定贫病交膺,无可救药。倘能以人之病为己之病。兼劝病者吃素念佛,以消业障。则人感其诚,必能信受。是由医身病而并医心病,以及生死大病也。以此功德,回向往生,便可永离五浊,高登九品矣。相片不可挂于佛旁,当挂于去佛远处,以免获罪而折福。
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三·文正公愿为良医》:范文正公微时,尝诣灵祠求祷曰:“他时得相位乎?”不许。复祷之曰:“不然,愿为良医。”亦不许。旣而又曰:“夫不能利泽生民,非大丈夫之志也。”
为相,拯民於水火也。行医,救人於疾病也。君子有吊民之心,不能兼济天下,亦须惠泽百姓也。故云。
张仲景当时官至长沙太守,在任期间,一面广施良政,让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一面潜心钻研医学,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张仲景的一生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抱负,他永远受到后人景仰,也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两千年来,恪守儒家道德标准的知识分子,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奋斗道路上,无不体现出与张仲景同样的情怀。北宋名相范仲淹概括得更加精辟一点,那就是:“不为良相,则为良医”。这就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伟大情怀。
良相治国平天下,救民于水火;良医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不同的方式,同样的目标,同样的伟大。所以古人总是将相与医相提并论,“医良则相,庸则匠”。尤其对于知识分子,仕途坎坷,成功者寥寥,于是为医就成为儒士们实现理想的另一个选择,“夫舍良医则未之有也”。儒家学者的从医,就构成一个独特的社会阶层——儒医。他们通晓百家,道德高尚,心怀天下,同时又悬壶问世,钻研医理,著书立说,集良医与良相于一身。
《国语.晋语》中记载这样一个故事:春秋时秦国医生医和受邀请去为晋平公诊病,诊视后对晋国大夫说:“平公的病,是惑于女色所致,如此下去,晋国必亡。”赵文子问:“医生也管国家的事情吗?”医和答道:“上医医国,其次医人。固医官也。”上医就是高明的医生,高明的医生首先能治理国家,然后才是诊疗人的疾病,这才是医生的本色呀。简单的一句话,说明了医国与医人从根本上是同理同宗的。
医生在古代,在北宋以前地位很卑微,在四民中排第三位,他们的头上从来就没有神圣的光环,可这并没有阻止一大批精英为之献身,使之发展成为一门独特的科学体系,并让一个古老的民族永葆青春与健康。
“不为良相,则为良医”,这种古代知识分子的伟大情怀,始终体现了对人本身的深切关爱和对生命的敬重。当今社会的分工更细了,我们不一定要为良相,也未必非得为良医。但那种对人的关爱和对生命的尊敬,则应当永远回响在我们道德境界的深处。我想,这就是人们为医圣塑像的意义吧。
这句话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一种自我注释。谁都想治国平天下,但挤到高层,爬到能说话算数之地位的又有几个。所以,以悬壶而医天下病者,是另一种出路和追求了。自我排遣也好,真正的悬壶也好,另类职业也好,大凡这种视进退自若者,都是可赞许的。
这句话出典,当是范文正公所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个和他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先之乐而乐”是内核相承的,这就是中国儒家知识分子的情坏,进退皆造福世人,方法手段,地位高卑都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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